“高高的青山上,萱草花開放,摘一朵送給我小小的姑娘……”印象中是一直沒有見到過,歌詞中所唱的萱草花,卻不曾無意間打開百度搜索了——黃花菜,才知道萱草花一直在我們周圍,廠區內隨處可見,我甚至參與過它的栽種,見證它的成長以及它的春夏秋冬。
萱草在我國有悠久的栽培歷史,最早文字記載見之于《詩經·衛風·伯兮》:“焉得諼草,言樹之背”。白居易詩《酬夢得以萱草見贈》中說道:“杜康能解悶,萱草解忘憂。借問萱逢杜,何如白見劉?”“合歡蠲忿,萱草忘憂,愚智所共知也。”故此,它還有個好聽的名字——忘憂草。
黃花耐瘠、耐旱,對土壤要求不嚴,地緣或山坡均可栽培。對光照適應范圍廣,可與較為高大的作物間作。黃花菜地上部不耐寒,地下部耐-10℃低溫。忌土壤過濕或積水。旬均溫5℃以上時幼苗開始出土,葉片生長適溫為15℃~20℃;開花期要求較高溫度,20℃~25℃較為適宜。因為它的生長特性與我們廠區的自然環境十分匹配,所以我們廠區內大部分綠化區域都有它的身影,今年四月初,黃花最先破土而出,借著這個時機,我們在義務勞動期間,對往年栽種未成活的零散面進行了補種,期待又一片勃勃生機的到來。
“人間四月芳菲盡,山寺桃花始盛開。”相比于關中地區,神木的氣候都是稍晚些才轉暖,所以在這里,我們往往都是六月以后,才看到廠區里的黃花漸漸開放,到七月初,已是爭相盛開。清晨時分,行走在進入廠區的路上,一陣陣好似百合花的香味,心曠神怡;抬眼望去,竟是一片片勝于油菜花的燦爛,豁然開朗。
萱草不僅可以“解憂”,也是我國傳統文化中代表母親的花卉,古時游子遠行前都會在母親的房前種滿忘憂,以減少母親對自己的擔憂,故也稱母親居住的屋子為“萱堂”。孟郊有詩云“萱草生堂階,游子行天涯。慈母倚堂門,不見萱草花”。自打到榆林上學,再到神木參加工作,與家人在一起的日子,少之再少,閑時唯有通過視頻侃侃家常。提起這金針菜,又想起母親常做的岐山臊子面上,總要撒一層泡好煮熟且切碎的金針作漂菜,一則色澤美觀,二則口齒清香。拌著母親的嘮叨,吃得撐腸拄腹才罷。
“遙遙的天之涯,萱草花開放,每一朵可是你牽掛的模樣,讓它開遍你等著我回家的路上,好像我從不曾離開你的身旁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植物界與人類神奇的默契,無論是人還是萱草,都有著早晚不同的狀態,闡述著千百年來“解愁忘憂”的智慧,以滿滿的能量迎接生命中每一天,這就是最簡單的快樂。(王港國)